星期一, 12月 18, 2006

"拆" 掉那星





























昨晚媽媽生日一大家人出來吃飯,可說是不能不出席的。
這日除了是媽媽生日飯外更是天星的集會,去不到只能在心中為他們打氣吧。最多就是可以把消息e-mail開去。
在飯局中剛剛有短新聞報導,提及天星情況,知道又有朋友被搬走。親戚連忙說﹕絕食啦!絕食啦!絕食死就好喇 ! 同?比較大的人都覺得這些人無聊無謂。她們的反應也令我不敢/想回應。
其實我會想,有些人覺得「保乜鬼呀?都拆啦!! 」但,這班參與的人所謂三山五嶽乜人都有,有市民/學生/規劃師/學者/街坊/環保團體等等.... 又真係唔覺得係咁單純的保鐘樓這一點喎。
天星事件帶出的問題是政府沒有「尊重」歷史與文化還有市民大眾的訴求,而社會發展其實市民是有參與的權利與空間。這次正正不是市民大眾學習和了解民眾如何參與城市發展的好時機嗎?

這次行動最後也保不了鐘樓,但其實也有可喜的的一面。過往,在很多的社會行動參與中,特別是走得比較前的都是些所謂老鬼及熟口熟面的社運人士。但這次天星的行動走出來的都不是街頭的常客。
星期六的我落堂後去了天星,跟朋友唱些歌打打氣(希望不是擾亂)。後來見到一位不相熟的朋友,之後談了一會。因為在清場的那一晚我都有見到她的,不過當晚比較緊張所以沒有長談。她不是會走上街頭開火的人,我問她又點解當晚留下的,她說想像不到差人會這樣處理的(無理圍起十三名示威者)。或者是要做點事吧。後來因為有人提她要小心自己的眼鏡,之後才覺安全問題注意。大約在清場前左右才離去。
這個朋友看似沒做過什麼(在現場),但願意留下支持的已經是很好的一步(星期六晚她帶了一些相片到天星,就是把鐘樓拍攝成為問號的相片 )。
對我來講清場的經驗不只一次,話時話其實我都未被差人抬走過的。那一晚在十二點過後我開始自我準備定,因為這種拖延時間的方式已經不是第一次,世貿如是。我也估,時間拖到天星一帶再沒有其他途人,示威者又急屎急尿的情況下差佬才開波郁手郁腳。當時我給自己的角色是人鏈,人鏈隨時在變動的,較後時間在我身邊的女人鏈是兩名女子,大約是大學一二年級左右的年齡。我不知道她們幾多人來,不知背景,似是三四個人來左右,沒有溝通的機會。
十三名示威者被圍剿的期間有多次的「一二三」合力把鐵馬拉開的情況。人鏈的重要性其一是不想其他差人再進入,又或是可以做到保護拉鐵馬的人。這是我想像及理解的,兩名少女問,點解要拉鐵馬? 我也不識回應,都是講我的理解吧。她們可能覺得有點莫名其妙,最後還是願意一拚做人鏈。不過我其實是感覺到她們是十分緊張的,因為在我身邊的女子她的手勁振,這是絕對理解的,我跟她說﹕如果覺得不對勁,妳可以鬆手的,不要硬著上吧。朋友們最後也送上了豬籠車,百變的人鏈遷到馬路的出口,混亂的情況我也不見了這個少女。在馬路的出口人鏈被差人擊破了一角,讓警車有位而出。人鏈散開後各人用盡自己的方式去拖延及擋住警車的前行(包括我)。這時有位「白炸」(交通警)捉著我身,擋著我向前走,停了一會等他不留神就擺脫了他再向著車前走,希望可以散開了的人鏈可以再聚合。果條「白炸」係都追著我唔放,又再比佢捉著。他用熊抱的方式擁抱著我,只是沒有說好愛我,當下直頭可以叫非禮的。我又知道掙扎也沒用。佢又係到回氣,我已經少做運動不過佢應該比我更少,他也在回氣。我又在他不留意下再次擺脫了他的熊抱。
車,走了。當時有位示威者受傷在地,時間是大約三時五分,直到十五分鐘後白車才到現在。我憤怒的指責警方反示威者塞著路面白車來不到。但,實際情況救護人除了可以途步過來還可以在相反的行車線駛近傷者的(相反的行車線是沒有一輛車的)。傷者在救護車到了的二十分鐘後才能開車前往醫院,祝他平安吧。

天星,
這棵星象徵了一個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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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喜歡。





《在碼頭吹吹風的日子》鄭政恆

風很大的日子
我跟你到碼頭吹吹風
碼頭是我們的
鐘樓是我們的
官僚不是我們的
謊言不是我們的

風很大的日子
我跟你到碼頭吹吹風
聲音是我們的
行動是我們的
拆?不是我們的
破壞不是我們的

風很大的日子
我跟你到碼頭吹吹風
空間是我們的
理性是我們的
憎恨不是我們的
利益不是我們的

風很大的日子
我跟你到碼頭吹吹風
海是我們的
愛是我們的
十二月風很大的日子
在碼頭吹吹風的日子

是我們的

(2006.12.16)

1 Comments:

Anonymous 匿名 said...

「他用熊抱的方式擁抱著我,只是沒有說好愛我,當下直頭可以叫非禮的」,哈哈哈~

你說的那晚是哪一晚呢?

是啊,星期六下午學界記者會我是好想好想出席的,但一早已約了家人吃飯,慶祝媽媽生日,順便當做冬,所以不能去。當天媽在批評人在攪事,要挫曾生的威望,我跟她吵了幾句~

6:12 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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