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的滋味

親愛的朋友 請告訴我
當我說自由，你會想什麼?

上星期維怡急call搵人幫忙快手快腳錄一首歌(demo)「自由的滋味」
是她幾年前的作品。我十分期待再聽她的歌，這幾年間只聽過一兩次。
她因為要去台灣參與鐡馬影展，順道把歌曲剪輯成mv帶到樂生反拆遷運動的阿公阿婆等朋友們，作為一種打氣及支持。
她過幾日後就要出發，時間不多，我還未足夠摸索歌曲彈奏下就開始錄了。她也沒有選擇下她收了貨。

回家後，我翻覆聽了數十次.......
而每次聽，我都會哭或好想哭，心裡總是酸酸的。到現在我還未可以仔細理解這種感動的背後因由。是維怡的歌聲的動人?是歌曲的旋律?或是歌詞當中所提問的?

「親愛的朋友　　請告訴我
當我說自由 你會想什麼?」

「是彼岸的花火? 還是海市蜃樓?
是面前的鐵欄? 還是鏡子裡的倒影?」

或者我高興的是我還有些微的空間讓我透過歌曲重新去思考自由是一件什麼的事情。

「是大海的蔚藍?　 還是她的咆哮?
是落花的飛揚?　 還是植根的燦爛?」

19年了，聖火滿街紅旗滿地，快到來的六月。我們對自由的體會又會是什麼? 當年恐懼97後失去言論自由的人們，今日有幾多個擠身於十多萬的紅衣人潮中? 就只是數十個的異議者，他們的聲音又可以在人海中自由的表達嘛? 究竟我們要捍衛的是聖火?是民主之火? 還是言論自由的火?
五十年不變? 就只是十年吧了.....

「離去的朋友　 思念的人
當我說自由　 你會想什麼
失去了你 我也失去了
與你綁在一起 掙開枷鎖的體會」

失去了你? 你是誰?
是民主? 人權? 言論? 尊嚴? 信念? 是「自由」的靈魂? 還是「自己」的靈魂?

如果自由是真的有滋味，在漫長的日子裡，希望與大家一同共嚐。

自由的滋味
原曲:u2 (Van Dieman’s Land) 詞:維怡

親愛的朋友　　請告訴我
當我說自由 你會想什麼
是大海的蔚藍　 還是她的咆哮
是落花的飛揚　 還是植根的燦爛

親愛的爸媽　　請告訴我
當我說自由　　你會想什麼
是鋼鐵的煉成　 還是高溫的灼痛
是在孤獨的大海　 追逐不明的夢想

親愛的愛人　 請告訴我
當我說自由　 你會想什麼
生命燃燒後　 剩下白色的灰燼
是你裂開的胸口　滴下送我的薔薇　

親愛的夢想　 請告訴我
當我說自由　 你會想什麼
高山後不會有　 更美麗的地方
自由唯一的代價　 就是自由

是彼岸的花火 還是海市蜃樓
是面前的鐵欄 還是鏡子裡的倒影
日與夜相隨 永不復尋獲
始有了追隨 所以 我們才有了大地

離去的朋友　 思念的人
當我說自由　 你會想什麼
失去了你 我也失去了
與你綁在一起 掙開枷鎖的體會